他们正在僵持中,四周可见倒地的苗人。
布蕾儿小手一挥,勇士们全退了下去,毫无声息的,如浪潮涌退。
“真是勇气可嘉。”布蕾儿看了眼任初静,这时石勒已一马当先冲到任初静面前。
“你,有没有好好的?”因为紧绷,他的声音极端沙哑和粗暴。
“我没事。”她好的不得了,就像没有来苗砦之前一样。
“我们的帐回去再算。”确定她完好无缺,被焦急替代的怒气在转瞬间又暴涨。
老实说,看到石勒的感觉像久别重逢,满心欢喜早就淹盖她对他态度的些许不满,所以,任初静决定不要计较他的坏脾气。
“我真想替惑儿抱屈。”布蕾儿静静地说道,眼底有抹悲伤。“她的死毫无价值。”
人间自是有情痴。
“布蕾儿——”石勒是认得她的。“
一切都结束了,你可以把她带走了。”她眼底有抹疲惫。
“你在初静的身上做了什么?”事情就如此简单的解决?他不信。
“你问她吧!”她指著任初静,然后袅娜地走向竹屋,竹门无息无声地合上。
她已下了逐客令。
“无聊!枉费我们赶死赶活赶到这裹,居然就这么——太无趣了。”耿隼浩不是很满意这样的结局,不禁抱怨。
独眼龙踢了他一脚,“闭嘴。”
“为什么要我住嘴,我实话实说。”他反踹回去,有来有往才成“敬意”
“你呀,不知死活!”独眼龙用无药可救的表情睨他,“也不想想今天会捅出这种纰漏来,谁是始作俑者,还大马金刀的喊无聊,你等著吧!下油锅、上刀山的日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