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勒将她就地一放,火热的唇印上她已经凌乱的发际,迤逦延绵一直到她不知何时已散开的前襟。

石勒含住她未绽的蓓蕾,双手褪去了她仅有的衣物。

一股火舌由任初静的脚板直抵脑门,他的手更加放肆了,那温热的掌心在她的胴体上翩翩起舞,仿佛用另一种虔诚的方式愉悦她的身躯……

“不要……”她喃喃恳求,然而激情的狂乱和初识云雨的惶惑,正拔河似地撕裂她的心。

石勒分开她优美纤白的双腿,在他挺进的一刹那,他看见任初静那盛满痛楚的眼角滑下了泪。

他恨自己必须用这种方式得到她,然而,事已至此,无力可回天。

他退出那片禁忌的领域,拥她入怀,他不要看见泪眼婆娑的她。“嘘!过去了,别哭……”

那一夜,任初静发起了高烧,破碎的呓语和连呼吸都带著烧灼的恶魔,缠绕了她一整夜。

她昏沉沉地醒来,才动上一动,便对上一双清炯而难掩疲惫线条的眸。

石勒那结实的肌肉在她眼前放大,她开始脸红心跳,才降下的热度又因为这一折腾窜高了。

她闭起眼,呼出的气息烫人如火。那被侵犯的身体拚命在嘶喊著疼痛,昨夜的记忆又像倒带的片子回到她的脑海,她捉住被单,脸酡红如醉,然而另一波冰焰接著排山倒海而来,埋没了她一丝清明的镜台。

“好冷……”

石勒深深地蹙起黑眉,看她浅促不一的呼吸,时而在高烧和冷寒中煎熬的模样,他开始憎恨起自己。

他错了吗?他不过想将她拥入怀中寻求一份心安。

在他受够她不确定的倾心后,她居然选择把他遗忘,她的心裹难道从来没有他?

万一……不!他怎能允许她离去,没有了她连呼吸也多余,他的爱情自己作主,即使耗费再多心力,也要留住她,他会让她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