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吃不完我就捏鼻子用灌的。”瞧她一夜折腾下来,脸瘦得只剩巴掌大,不吃饭准会饿死。

任初静蜻蜓点水似把眼光掠向他,“你说以前认得我,我们很熟悉吗?”

“你是我的女人。”他横她一眼。

任初静瞪大了眼珠,“女人……是情妇的意思吗?”

“笨蛋!是妻子。”

“不像……”她的脑子稍稍开始运转,“这房间的物品全是我的,没半项男人的东西……你骗人对不对?”

“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说的话?”他逼近她。

“我没有。”她又激动起来。

石勒捏紧瓷碗,暗下声,“算了,你再睡一下,待会儿我再来叫你。”

好复杂的男人,时而温柔,时而霸气,她真的搞不清他语中的真意。

任初静再度醒来,太阳偏西了些,房裹没人,但她觉得屋裹的摆设改变了。

她努力撑起身子搜巡了一遍。这不是她原来那个房间。

扶著床沿,她站起来,头,已没有她预想中的晕眩。

这是一个纯粹阳刚的房间,蓝和白交错的色系,看起来有些冷。

“有力气站起来了。”高背的旋转椅旋出一个人。

“这是你的房间?”

“正确的说是我们的。”她的表情能不那么讶异而多点欣喜吗?“你不是说夫妻该同住一间房,我不过依照你的意愿办事而已。”

任初静颓然坐下,“你明知道我的头还不够清醒,故意讲一堆话来模糊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