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我要说的吧,妳每天找我爸麻烦让他更忙。」他所在的地方是介于办公室跟茶水间的走道,中间隔着铁柜,形成一个角落,两人的对话既不会影响办公又称得上私密性。
「你爸?」
「在关公桌下擦药水的那个。」他继续喝水。
「你们两个完全不像,你是抱来养的。」她故意挑衅。
「妳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他丝毫不在意。
「你不生气?」
「有什么气好生的?」
「孬……」
「叩!」很硬的声音,是脑袋瓜子被敲。
「你变态暴力啊!」泼猴跳起来,一副备战的样子。干么敲那么大力,要死啦,她的头欸,不是谁想敲就可以敲的。
「不要说脏话。」
「你又不是我老子,要你管!」
「看不过去的事我就会说。」这么顽劣的女生前所未见。
他从来不多事的,尤其常在警局出入的分子;局里来来去去的分子说有多复杂就有多复杂,他通常都能置身其外。
其一,他只是学生,抓犯人做笔录是他老爸的事,他不认为有什么立场要把自己放进去。
其二,会在这里出现,在于警员宿舍就在警局后面,虽然说公私不好混淆,但他从小在这长大,这里就是他的家,所以哪来的公私问题?!
「老土!」怎么,她脸上写着随便哪个都能来欺负她吗?连这臭男生也看她不顺眼找碴。
「妳火气很大。」不会啊,气象报告说今天天气凉爽宜人,适合踏青郊游,但是,看起来她心情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