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狗屁论调?!

「我很好……」米迦家抗议声才脱口,一只冰凉凉的手横空过来贴住她额头。

那是吁若湛。

「妳感冒了。」

「只是感冒……」

从洗车厂出来忘了把湿淋淋的衣服换掉,心情紧绷,一点也感觉不到冷热不均,加上跑来跑去,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她也压根不在意。

现在,了不起是喉咙有点痒,身体有点烧而已!

「吊个点滴吧,身体会复元得比较迅速。」吁若湛叫她把嘴巴打开看了下她红肿的喉咙,下了批注。

欸,他以为他是医师啊?

像是回答她的迷惑,禄瑶王点点头说:「阿吁未来想进医学院。」而现在的吁若湛已经以越级学生的身分在医学院当实习生了。

吁若湛简言。「我去请护士来。」

「谢谢你,阿吁!」禄瑶王没忘记该有的礼数。

吁若湛轻淡的丢下,「三八兄弟!」

友情不是挂在嘴上的,尤其他们两人。从幼儿园一路上来又是邻居、又是同学,十几年切不断的孽缘。

「容郡那个美人呢?他的志向?」米迦家坐到床沿帮禄瑶王调整枕头的高度,对于自己也是病号无动于衷。

「他有家业要继承。」她是不是已经忘记他是病人的身分了?也罢,他就喜欢她的粗线条。

「那个匪类呢?」殷翡、殷翡,叫土匪比较快。

「他想建立一家世界最大的同志酒店。」

「他是gay埃」悄悄的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