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我开玩笑的。」千百个女子,芸芸众生,谁能比得上一个香宓?
他只要最好的,而最好的已经在他身边了。
「我自有主张。」轻抚他已经有了棱角的脸,她也笑笑的说。
即便现在披着的皮相并不是原来的她,她的骨子仍旧是那受二十一世纪薰陶的灵魂,再深爱一个男人,也决计不受男人多妻的气。
赫韫知道她说得到做得到,也就不再闹她。他正了正脸色,「不会的,我不是我爹,也不是老太爷,他们或许觉得三妻四妾、享尽齐人之福很威风,但对我来说,真心爱一个人,比起这里给一点,那里又给一点,结果谁都给不了完整的爱好太多,我不是那种人。」没有了她,他什麽都可以舍去,他什麽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她。
香宓把额头抵着他的额。「我知道,我一直是知道的……」有男人肯这样对她说,比任何情意绵绵的话都还要令人怦然心动。
「谢谢你信任我。」
「不信你要信谁?」
「王爷的事你不用愁,我会解决的。」他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没有能力保护她的少年了。
他可以做很多事,他有把握操控天下人生死大权,可以改变这朝野的命运,只要她想,他都愿意为她去做!
温凉的唇瓣压下,贴着她的面颊缓缓游移,最终停在她已经诱惑了他一整晚的小嘴上……
次日午後,宫里派人来传话,万岁爷有事召赫韫进宫议事。
当赫韫忙完朝事,从宫中回到府里已是掌灯时分。
用热巾擦过手和略带疲色的脸後,他这才缓步经过抄手游廊,走着走着,却停下了步伐。
「爷?」提着灯笼引路的仆人不解。
「灯笼留下,我要在这里站一会儿。」他沉声道。
仆人依言把灯笼插在圆柱的孔臼上,接着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