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很独立,生活上的细节很少麻烦别人,换下来的衣服袜子会主动丢到分类的洗衣篮子里,不必佣人来收,也不在外面逗留,一下课准时回家,生活作息规炬得像个小老太婆,简直不可取。
之前为她请来的保母待了没几个月就自动请辞了,像她这样的小孩需要什么保母一一那个保母留下这么一句话。我呸,还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那么喜欢打架为什么不考虑去打篮球还是踢足球?”同样可以发泄精力却远比帮派械斗要好得太多。
又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她下手也不客气。
从医药箱里熟练的拿出优碘、棉花片,巴菲先替他抹去脸上的脏污,再用另一片棉花沾了碘酒消毒,最后用紫药水擦过伤口,算是处理完他带回来的光荣战绩。
“喂,把东西拿出来。”他喊着在收拾东西的她,一点也不在意刚刚她有多么粗手粗脚。
反正他皮厚肉粗,也不当一回事。
巴菲把医药箱摆回原来地方,慢吞吞的在书桌前坐下,拿出今天新发的本子还有透明书套。
两人极有默契的一来一往,很快每本新书都黏上书套,二十几分钟后,巴菲不只拥有崭新的书本,铅笔盒里的七八枝铅笔都让申烽火用单刀刀片削得圆润光滑。
申烽火抹掉手里的笔灰,真是夭寿,他对自己的课本都没那么重视,刚才在外面干架干到一半,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没做的事,只好把剩下的人渣交给少爷跟小胖解决。
他半路落跑回来被干谯见色忘友,他以伸出中指,当作回应。
虽然有时候他也不免奇怪,又不是她老爸,干么念兹在兹,只要有关她的事情火烧屁股也要做到。
可是,转眼看到她笑咪眯的眼,那副心满意足的娇怯怯模样,申烽火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未来,他还是会把这丫头的事情摆在第一,不论何时何地。
人家说一物克一物,这样算吗?
“申巴菲,上体育课了一起去换衣服。”
整个教室的人都走光了,男女合班的班级一到体育课时间,各自带开到男女体育教室去换运动服装,已经跑到走廊的女同学不忘招呼巴菲。
她抬起略带苍白的小脸,“替我跟老师请假,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