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壳坏了?」

「是总裁大人御手钦点的,他要的人我哪有置喙的余地?」

两人面面相觑,再觑,「你确定?」

「我承认我的脑袋偶尔会秀逗一下,但是这回从头到尾我都在常」

呃……总裁好象要了个不得了的人物!

她可爱白皙的指头才举起来指向某张宽大桌子后面的人物,那人就开口了。

「没错,是我,坐下。」顺便要她也把手指头收起来,免得扭到。一道命令简单扼要,那种降了key的音调像奏鸣曲还是迷人得要命。

步小珪坐进了他指定的位置。

黑歙明确简单的发号施令对她来说很容易懂。

但是,她可爱的小屁屁才沾上椅子,霍地又弹跳了上来,一步、两步、三步……往后倒退的离开他那张权威性十足的桌子。

但是,她畏惧的到底是桌子,还是人?黑歙看她都快要撞到放在室内的大花盆。

花盆的价钱姑且不论,可摔下去,很难看的。

「别动!停在那!」

步小珪听是听见了,可是她错在不该住后去看,这一瞧,橡树叶子正好呈放大状从她脖子两端辐射出去,异样的感觉,冷冰冰的触感,搅翻了她本来就七上八下的心,她重心不稳的往前趴,情急之下捉住整棵树的绿叶子,眼看,她就要把印度人亲吻上地的那一套在黑歙面前完整演出……

咦咦咦,不痛耶!

真要说,就一点痒。

会痒,是因为橡树肥厚的叶子正巧搔着了她下巴,摔不痛不是她身怀什么绝世武功,是有个不得不挺身而出的肉垫恰恰被她压在底下。

「咦?」

「妳……干么要逃?」他的声音掺杂痛苦,他的腰对折卡在沙发的扶手跟步小珪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