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诡异的名词。说起来,这两个字也是动词,要劳心劳力赚钱回来养家的可怜动物埃

这年头的男人就算玩到三十岁也没人说啥,即使催促他结婚的浪潮没少过,他几个死党也有义无反顾走进结婚坟墓的,然而这些都无法打动他,他也没有要为谁定下来的念头过。

他总认为婚姻是个人的事,结不结婚,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让步小珪肚子里的孩子变成私生子,他绝对不允许。

他或许全身都是缺点,负起婚姻的责任却是必须的。

「喂,你那是什么笑法,叫人毛骨悚然。」不敲门就擅自进来的人倚在门边瞧了好一会儿,摸着粒粒往上冒的鸡皮疙瘩直摇头。

黑歙懒懒的睁开闭目养神的眼睛。「你来得正好。」

「你有事找我?真巧,我也找你。」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看了桌上没人动过的茶杯一眼,他径自端起来咕噜喝光。

黑歙不作声等他喝茶。

喝过茶的人满足的咂咂嘴。「还是你这里的茶好喝,一斤上万,滋味就是不一样。」

「你喝的茶叶会比我少吗?」

「我只知道你家那一大口子的心都是歪的,一听到你回台湾,什么箱底货都嘛捞出来给你。」

「别胡扯!你不是有话要说?」

「让我表现一下兄友弟恭,你先说。」好酒沉瓮底,留着最后才说比较有震撼力。

「我要结婚了!」

再接再厉把好茶当开水灌的人差点喷出水柱。「结婚?」

瞧着只差没把眼珠瞪出来的阿霹,黑歙自然得很。「你们每个不都催着我结婚?我现在有对象了,你干么那种表情?」

「你家那票人知道吧?」

「我还没通知。」也不过才刚刚决定的事,新娘子也还蒙在鼓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