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眯眼休憩的独彧瞧着话只说了一半的老九,打算不搭理他。
有时他会想,他是不是太过纵容这个老头了?但是没有他和齐姑姑,他活不到现在。
惯就惯吧,反正他只嘴碎了些,何况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自己这主子好。
「殿下一定猜不到她们聊了什么?」他有把握能勾起殿下继续听下去的欲望,至于会不会回话,他真的不强求。
几个女人不就是一台戏?能说些什么。
独彧果然闷不吭声。
唱独角戏是老九的强项,当然,他是摸熟了主子的个性,独彧真要有个表示,他连屁也不敢放。独角戏的时间他也拿捏得恰恰好,就等殿下忙完堆积如山的公务才假装很随意的提起闲事。
「她们聊的是布匹的印染。」
独彧斜坐的身子直了直。
「褒二姑娘说她想开一家印染铺子,小小姑娘口气却忒大的,殿下觉得能成吗?」应该是吹牛吧。
「她凭什么?」嘴里这么说,脑海却想起她做的那两套衣裳。或许她对布料真有独特的见解也说不定。
「这老奴就不知道了,要不,把褒二姑娘叫过来问问?」殿下对能赚钱的生意最感兴避。
也罢,这些乏味的公文也看得差不多了,就让她来替自己解解闷吧。
见独彧不反对,老九便喊了个在外头伺候的下人去把褒曼请过来。
在女官茶室里吃茶吃得好好的褒曼,又被召进了朝阳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