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既然想不通,她也不去伤这个脑筋。
独彧看褒曼不说话,以为她不愿,虽然企盼落空满心失望,但仍道:「如果侧妃不方便,本王去睡书房就是了。」
突然褒曼的脸就像爆浆的红包子,一片红潮从两颊漫到白玉般的小耳,甚至蔓延到酥胸,「妾身没有不愿……」
幸好独彧的听力过人,把她吶吶的声音听了个齐全,也不过几个字的事,一下颠覆他的心情。他拉住褒曼放在裙襬的小手,以完全不容她再想更多的气势,霸气的把她带到了炕上。
独彧没有立刻扑倒她,也没有什么动作,他只是握着褒曼的手,细细摩挲着她的手背。
「其实我是有毛病的,我记不住任何人的脸。」他也不看褒曼,眼神望着不知道哪一个点,声音悠远。
「哦。」这是现代所谓的脸盲症吗?
独彧看着她有些呆呆的小脸,心里有那么点七上八下的。花好月圆的良辰,他何必拿这些事来破坏气氛?
可夫妻贵在坦诚真心以对,他不希望他和他的侧妃之间有什么横亘在中间,因此离了心。
「那王爷是怎么和那些朝臣共事的?」褒曼的心神被从那挡子事给分了出来,红成苹果的小脸慢慢恢复了温润。
「他们有的跟在我身边二十多年,像老九和以前的齐姑姑,先认了声音,再记那人的走路姿态就是了。」只是更多的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