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曼的思维却和独彧完全不在一个范畴里。
这床上运动可是个体力活,一个经脉都被毒药侵袭浸润的人,多少是有困难的吧?虽然他努力强健体魄,但那得吃多大的苦,忍受多少的痛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她十分心疼这样的独彧。
就算贵为亲王又怎样,还不如平凡安稳简单快乐的人生。
独彧忍着这些年并非没有需求,他也不是柳下惠,只是他挑剔得紧,在正妃那里碰壁之后,他也不愿碰其他女人半分,如今有了让他心动的女人,自然没有不行的道理。
独彧把褒曼压在床褥上,她一头乌黑秀发如云的披散在红色绸缎的百鸟朝夙床单上,衬着雪白的小脸,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他心荡神驰,犹如千万只猫爪挠着心房,身上的中衣因为动作使得胸口衣襟半敞,称得上结实的胸肌被褒曼一览无遗。「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行不行。」他手指轻轻一挑,挑掉了褒曼身上的丝绸腰带,她胸口马上露出一件桃红繍黄鹳鸟衔春桃的胸衣。
独彧扯开她的中衣和绸裤,满眼迷醉的看着这具雪白的身子,把头颅整个都埋了进去。
他的重量使得褒曼整个沉入柔软的被缛中,她不自觉嘤咛了声,自然的想缩起身子,独彧哪肯,立即将她的双手局局的据住。
「亲我这。」他嘟起嘴。
褒曼暗笑,这人怎么孩子气了起来,不过还是依言咬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