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独彧依例晨起锻炼,和褒曼一块用过早饭后就去了朝阳院,褒曼送夫君出门,她也慢慢的扶着阿汝和丁香的手在府中散步。她可不想因为怀孕就把自己养成大胖子,到时候不好生,产后还不容易痩回来,这些基本的道理,她心里比谁都明白。
因此,这早晚散步她走得很是勤劳,相对运动过后,胃口变好,点心流沙奶黄包就多吃了一个。
这多的一个咬了半口,先是腹中隐隐作痛,她觉得不对,随即扔了手里那剩下的,也把嘴里的全枢了出来。
可是,那少数吞进肚子的已使她脸色丕变,腹痛翻搅之下,她自觉有一股细细的热流滑了下来,痛得呻吟出声。
奴婢们先是见她脸色发白,又听见她喊疼,这下全炸锅了!
然而伺候褒曼这些人都是受过极严格的训练,就算惊吓得要死,也在最快的时间内反应过来,扶褒曼回房的、安抚她情绪的、请太医的、通知王爷的,全在丁香果断的指挥下各自迅速办事去了。
她们烦恼的不是侧妃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的脑袋还能不能挂牢,而是祈求侧妃千万不能出问题,她要出了事,王爷得多伤心!
自从褒曼有孕,独彧请了个巫太医进驻王府。巫太医闻讯,自己提着医箱,三步并成两步飞也似的往长乐院而去。
得到消息从外地赶回来的独彧,正好和巫太医碰了个正着。
还不到北越炎热的季节,独彧的额头却见一层细细的薄汗。
北越最炎热的天气在七月,也就那短短一个月,和京城的溽暑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也就是说,北越的夏天其实和北方的初夏差不多,还感受不到暑气就己经过去了。
「她怎么了?」独彧这一路恨不得腋生双翅飞过来,却忍着听派去知会他的人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撇掉宫人和老九跃墙飞腾,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长乐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