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太忙,我又想天冷得都结冰了,多做一些放起来应该没问题。」她是想屯点货,要不每次都不够卖,也满伤脑筋的。
「连同这批让我带回京,放在我铺子上卖如何?」
「我的饼干有资格卖到京里去?」天子脚下那些个味蕾和寻常人不一样,精致又挑剔的富贵人家会吃她的饼干?糖霜饼要能打进那贵人圈,哇,哇哇哇哇!
看见伏幼的眼里冒着美梦成真的泡泡,不,是钱的图样,朱佾开心里那些个小疙瘩莫名的都没了。「就你们三个人能做多少饼出来?怎么不多请几个人?」
「你说请就请喔,要细心耐心还要好学,哪有那么容易?」她扁了嘴。
「我来!」
伏幼把嘴张成了o型。
以前,他可以说是被她「奴役」,现下他却是主动说要帮她。
不过朱佾开要动手,伏幼只稀奇了一下下,真要说,她的第一批饼干就是两人胼手胝足开始的。
这样一想起来,伏幼发现朱佾开其实并不简单,表面是个不知深浅的贵公子哥,能文能武,能劳作能开铺子,好像无所不能似的。
不去追究朱佾开的来处,并不是她对他这个人不感兴趣,而是她曾是个现代人,对于别人的私人领域很尊重,不轻易越界,对于动不动就问人家薪水多少、你家如何又如何,毫无隐私权观念的人很反感。
所以朱佾开不说,她也就不问。
她的直觉告诉她,要是问了,彼此之间就会划上一条很难跨越的鸿沟,那道鸿沟她不会喜欢,于是很鸵鸟的不闻不问算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吞了鹅蛋了?」他的心情起起落落就是因为这个小女人,命运的事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