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把酒楼当作自己逃避现实的地方,府里的书房再也没有去过了。
老三这边有事,老二那头也不消停,钱氏善妒,伏禄全纳妾她能忍,但是她不容许姨娘生庶子,因此姨娘一入门,她就让她们喝下绝子汤,以绝后患。
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防范得再好,百密总有一疏。
愿意当人家姨娘的女人是不可能甘愿一辈子屈居什么都输人一等的待遇的,想往上爬、想过上好日子,母凭子贵是唯一的机会。
那位刚抬进来没多久的黄姨娘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她还欢喜着,谁知竟被钱氏吩咐的下人暗地推了她一把,这一推掉进了荷花池,大冷天的,母体去了半条命,腹中的小生命自然是没了。
伏禄全知道后,怒不可遏。
他深以自己没有男丁只有女儿为憾,好不容易纳的妾有喜了,高兴不到半天就没有了,心情冷热交加,再也不管不顾了。
他不是不知道钱氏对待后宅的手段,但是一而再再而三,他实在忍无可忍,再说黄姨娘对他温柔体贴,又是正新鲜的时候,看着她对自己嘤嘤啜泣、委屈流泪的模样,简直就像拿把刀插在他心坎上,理智什么的就随风飘去了。
他甩了钱氏两大耳光,骂她妇人心毒,要把她休下堂!
两人撕扯着去到伏老太太那里,闹得不可开交。
虽然让伏老太太训斥了一顿,大事化小,但夫妻感情毕竟有了裂痕,隔阂日深,从此伏禄全睡在姨娘院子里,再也不踏进正房了。
这些家事闹得伏老太太日日头疼,觉得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不同于老家的鸡飞狗跳,大房这边的生活平静充实,一家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话虽如此,到了晚上,伏幼卸下钗环躺在床上时,脑海里总是不期然的浮现某个男人的影子。
这日,驿站快马送来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