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幼一慌乱,一股燥热从脚趾窜到了发丝,耳根烧烫厉害,脑子里乱糟糟的,犹如有一群野猫在疯狂乱窜,怎么办?她还光裸着身在温泉池里啊,怎么躲……
她忘了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她的夫婿不会允许她躲开。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手腕被牢牢擒住了,男人将她拉起,两人的身体便贴在一起,他的气息就在耳畔。
接着他的唇重重落下来,含住她的嘴唇。
粉粉的唇如花瓣般细腻芬芳、柔软娇嫩,纤柔的身子如风中轻摆的兰花,雪白前胸如山峦般连绵起伏,弹性十足,令人不可自拔的沉溺其中,想要更多,唇舌滑过她细致的皮肤,他的血脉如同岩浆热烈沸腾。
伏幼只觉得她的心软软的,仿佛汪着春水,浑身轻懒,柔情而缱绻。
用最后仅剩的理智把怀里的软馥抱离浴池,走回内室,放在床上,朱佾开宛如对待珍品般小心的将伟岸身驱覆盖了上去……
朝阳爬上了天际线。
六个丫鬟四个主内,贴身伺候,两个主外,还有负责跑腿的小丫头们,众人都立在自己该在的位置上一个多时辰了。
大婚的第二天,大花和小玉从秋日口中知晓,姑爷和姑娘是要到宫里谢恩的,只是主子们却迟迟不见醒来,几人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屋里头是有声响的,但是主子没有出声喊人,她们又怎么敢随意进去?
一只白嫩的手推搡着身旁的身躯,呢喃道,「再不起来,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这位爷很有那滚在床上一辈子不下来的劲头,可今天是什么日子?新妇进门的第一日,是要同丈夫一起去跟一家人见面敬茶的,虽说公婆都已经不在,于礼她也不能太过肆无忌惮,落人话柄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