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柚紫从褡涟袋里掏出面额五十两的两张银票,递给谈观。
「铺子要开张,得先请木匠做些货架子上去,还要把墙壁重新上漆,事儿不少,一事不劳二主,还要请你奔走。」
「这算什么事儿,包在我身上!」他很自然的收下芮柚紫给的银票。公归公,私归私,这条线,他拿捏的很好,他知道自己要是不收这钱,这表妹怕是以后不会再向他开口,拜托他做任何事情。
与其为了这点钱在那里推搡,不如爽快的收下。
铺子这件事便这样定下了。
芮柚紫这边如火如荼的提纯酒,苦于人手不足,对那堆置在杂物间的粗盐只能干瞪眼,她多希望自己能生出四只手八条腿,恨不得好酒、精盐能赶紧替她生出钱子来。
她面临的问题不只有人手不够,产量也达不到她的理想。
简陋的三眼灶台就算夜以继日,也提纯不出多少酒出来。
她需要一个作坊。
但目前铺子还未开张,她第一步都还未跨出去,作坊先等等吧,等真的赚到银子再说。她在这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总有等着她拿主意的事,眼睛睁开到眼睛阖上,结束一天,日子如流水般过去,压根子把那回在她这里吃瘪回去的花丽娘给抛到后脑杓去。
按理说,见不得她好的花丽娘早该向任雍容吹了无数遍枕头风,派人来找她算帐才是。往前推,就连上回撵走了桃姑姑至今,也不见有人来过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