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听习惯了芮柚紫的命令,对小姐的嘱咐绝对服从。
「也知会赵大叔和月牙一声,要是有人问起请大夫的事,就说我招了风邪,身子不爽利便是。」人吃五谷杂粮,谁不会生病的。
三个女人在房里说起别的事。
「酒生意那么好,为什么不多造一些,趁胜追击,反倒要做起别的?要是客人买不到我
们的酒,跑到别家去了,那我们岂不是跟银子过不去?」这是摸不准自家小姐在想啥的丫头的疑问。
「不,买不到才是最好的。」芮柚紫如是说。
「嗄?」
回雪自然不明白自家小姐的打算是,让那些已经嚐过甜头的顾客,因为买不到而挂心,用饵勾着他们,等下一批酒出来,生意才能更上一层楼。
当然,也只有十拿九稳的生意才能这么做,否则谁会跟银子过不去?
这空窗期间,她要先把粗盐提纯起来。
不过回雪这些疑问,在往后拿到年终四个月的月例和压根没想过她也能有的脚店花红时,这才恍然大悟,自家小姐是那么那么的厉害,心中对小姐的仰慕,滔滔如黄河涌之不竭。
空无一人的院子外,有道人影将支在窗下的耳朵挪开,蟹行几步后,运起轻功,翻过思过院套上大锁的围墙,三两下便不见踪影。
房间里的三个女人依旧一无所知。
片刻,自暗影里踱出一个魁梧的身影,斑驳的光影照在他晦暗不明的脸上,他摩挲起了新生的胡髭。
程得和这厮鬼鬼祟祟的来这蹲了半天墙脚,这事,要和月牙他娘提提,让她去和里面那
位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