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说的是。」任雍容搂紧了她,心里软绵满足得像拥有了整个天下,他反手搂住药柚紫,一颗心搔痒难耐,一只手慢慢的往她胸脯摸去。
他是真想她,从身到心都想。
芮柚紫按住他越发不规矩的手,脸色红若石榴,嗓子发干。「别胡闹。」
任雍容瞥了眼她的肚皮,唉,孕妇最大。
「你千万别累着了,有什么事就告诉我,还有,岳母也叮嘱说外头天寒地冻的,千万别让你回娘家。」
「嗤,我娘想我想的紧,才不会这么说,这话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吧?不过你何时回我家去了?」
「回府之前,我带一位上京知名的玉石监赏家去见了岳父。」
「还有、还有呢?」她咬着唇瓣,问得可急迫了。
任雍容曾允诺要把芮景之那爱花钱的毛病给扳回来,但是带着玉石监赏家去见父亲,能得什么用?她一时没想通里面的弯曲。
原来那位王先生和芮景之在书房待了将近两个时辰,芮景之可是久闻王先生大名,忙不迭的将自己的收藏都搬出献宝,哪知道那王先生眼儿毒,他直言不讳芮景之满屋子收藏品只有一两样值钱,其余皆是赝品。
这打击对芮景之简直比青天霹雳还要大。
芮柚紫捧住肚子,咬着唇忍笑,做子女的不好笑话自己的父母,但只希望经过这回教训,老爹能收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