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局促不安像是犯下滔天大罪,眼神低垂只盼望有个洞可以钻进去永远不要再出来。

相对的,坐在她身边的袁畿神清气爽的像是睡了场好觉、作了场好梦,美梦并没有因为苏醒而消失。

袁畿看见她那紧张的模样,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握住她。

亮亮才想发怒甩开他温暖的施与,继而转念──她实在没资格对袁畿生气,说穿了,他是……被害人,她才是那髑“加害人”。

她是个成年人了,不管做什么都必须自己负责承担,闹出这样的事来,她又怎么能一味的发脾气。

这么一想,几乎要冒烟的脑子不再疯狂的穷转──事到如今,她又不是杀人放火,只是闹了个丢脸的笑话,相信爷爷不会太追究的。

做好心理准备,然而,一抬头看见邬霸天那严肃若有所思的老脸,她想了半天的话又全数咽回肚子。

在亮亮度日如年时,邬霸天却只是梭巡著眼前一对璧人,眼光落在袁畿身上。“你决定什么时候办喜事?”

“当然是越快越好。”

“可以,但一切得照我的规矩来。”

“我都听爷爷的。”

“好,够爽快,我就是欣赏你这股劲。”

“停!”亮亮越听越不对……他们真当她是壁花吗?还是不相干的路人甲?!竟然随便潦草的决定别人的婚姻大事。“……你们的眼中还有我吗?”

“当然啊,我们不就在讨论你的婚事?”邬霸天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