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子办事不力,每天只躲在家里拉大提琴,是我们三个人里面最打混的啦。”恶人先告状,阿曼摸摸已经七分饱的肚皮,准备暂时放过这些点心,留下几分肚皮晚上吃大餐。
大提琴呐……
“枚,你还在想……那只小蜻蜓?”伊星目一闪,眉睫漾著明白。
枚不动了,像遭到雷殛……这也包括停下他吃的兴高采烈的栗子冰淇淋。
“我们今天要来谈的事不是我,是畿遇袭。”才瞬间时光,他又恢复“本尊”的濮阳元枚──冷漠自持、扑朔迷离,不是单纯因为美食而轻松自在的那个濮阳元枚。
“对不起,我不该提的。”伊淡如清泉的奇秀容貌滑过歉意。
“伊,有时候我想,到底,我们四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你有透视眼吗?”或许,在任何人面前枚都能随心带著面具,在伊面前却不能,也不愿。
他乏味的放下有些融了的冰淇淋。
伊笑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你知道我是闲人,每天除了生病也没太多的事情能做,所以,串门子聊八卦就成了我的正业啦。”
枚还要说什么,由远而近的声音却打断了他。
“我听到了唷,你们到我家来吃吃喝喝是最终目的,说什么是为了我,害我差一点真的感动了。”门外进来的袁畿张著略显疲惫的眼,进了阳光室立刻倒杯咖啡凶狠的灌下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