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申无敌居然被她眼底的灿烂给震慑了。

他对这女人的好感太多、太快了,这不是好事。

他矛盾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你不是那种事业很大、忙到没空谈恋爱需要相亲娶老婆的人?”

“公司的事有属下可以均摊,为什么一定要我事必躬亲?凡事若都要我,那些员工不跟废物没两样,我对过劳死不大有兴趣,有人可以代劳何乐而不为?”他明显的避开了她的眼睛。

他不敢再看,怕若多看一眼,心上那种电电麻麻的感觉又会再出现。

可是他也不想与她分开,就是想待在她身边,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块磁石,被吸住了般的身不由己。

真是出乎汪靓靓意料之外。这么严肃暴躁的人想法却如此闲云野鹤,一派清风明月,这不该是她这无业游民才有的权利吗?

想想也对,既然是闲云野鹤,一个人可以自得其乐的过日子,难怪对婚姻没有兴趣,逼到不得已只能用最传统的相亲来找对象了。

“你出来找房子,难道被曾家的人赶出来了?”看见汪靓靓安静了下来,他有些试探的问。

“你怎么知道我住公主家?你在国安局还是征信社上班,这么神。”

“你昨天在公园说过搞不好会被赶出来。”他停顿了下。“听说是因为我。曾家也真是无情。”他口气阴沉,感觉上好像很想把那家人都宰了般。

“话也不能这么说啦,我在公主家住了三个多月,她管我吃住没收过一毛钱,发生那件事……人家会不高兴也是可以理解的啊!”

话说回来,有人替自己打抱不平的感觉真好。

“你真好收买,也很看得开。”他语带讽刺,口气中的怒意却都是针对曾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