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个助手也好不到哪去,三个人如出一辙的气味走到哪弥漫到哪,简直比猪圈里三天没洗澡的猪还要叫人掩鼻。

三个人走得跌跌撞撞,谁扶谁,似乎不是那么确定……

「砰!」硬物撞倒盆栽,是膝盖遭了殃。

「乒!」硬物二度撞上,坚硬如石头的古老家具安然无恙,有人狂甩手,因为敲到手关节的交感神经--超痛的!

最倒霉的是中间的那个,头顶的包包不知凡几。

「shit!johns,我刚刚摸到圆又硬的东西,触感很奇怪,还有光扫过。」这是什么鬼地方,一条长廊像迷宫似的拐来拐去,老板怎么住在这么奇怪的地方,拐得他都要脚软了。

才说完,一种非常老旧的蜂鸣器震耳欲聋的嘶叫起来,刺耳的程度像老旧轰炸机狂下炸弹,直觉叫人想干脆撞墙去死算了,也好过这样凌虐耳膜跟神经。

这、下、好、啦--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灯光大亮,长廊所有拱型的柱体上飒飒飒作响,瞬间落下四道栅栏,把三只醉鬼困住。

比较清醒的助手目瞪口呆,马上抛弃看似不省人事的那个猪头,用力、拚命的抹着眼睛。

他们是眼花了还是脑袋没有醒过来?现在演的是哪一出戏啊?

结结实实的铁栅栏,货真价实,绝对不是电视或电影里的绣花枕头。

他们只是送老板回家,不是闯空门的小偷强盗!

所有的酒虫自动逃命,生怕逃得不够快会死得不明不白沉尸黄埔江化作淤泥滋养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