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麽说,白雪白松了口气的笑了。
「你想站在门口说话吗?」
他喜欢看她笑,像软糖般,虽然他不吃甜食,可是看着她就会有种甜蜜涌上心头,浑身舒坦。
站在门口聊天他不反对,看她手里抱着的纸袋,他很自动的接手。
这好像变成惯例。
「东西不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处在男性多过女性的警局,她很少看过那群大男人对女性有任何谈得上绅士的地方。
不是爱比较,难道真的过咸水的就比较好?这是好问题,以後闲暇时她要好好研究,想一想。
「我来。」他坚持。
那麽她也不客气了。
随着他进了屋子,她发现除了一张老木头四方桌、两把椅子,屋子里依然很空。
这也难怪,不论水电、木工都他一个人包办,一幢年久失修的房子要整顿到舒适可以住人,是需要一番功夫了。
关飞天迈着步伐,走过弯折的厅廊,厨房在最後面,他把袋子放在流理台和冰箱中间的长柜上。
白雪白要很勉强才能从他结实的臀部拔开眼光,转而投向正在把生鲜和鱼肉分门别类的放进冷藏和冷冻库的男人。
露出强健肌肉的黑色开襟上衣,晃动的黑绳链子,咖啡色系窄版单宁裤,他偏好低调简单的舒适穿着,只是那紧贴着单宁裤的臀部实在太吸睛。
不是她好色,真的没办法,他连走路都带着节奏,轻盈得像猫足,比米兰伸展台上的那些麻豆还好看。
怎麽会有男人不论做什麽都好看呢?刨木头、贴浴室马赛克磁砖的时候是这样,满身大汗的时候也一样,也许真的就像之前电视广告里打的,认真的「男人」最美丽。
不行!她没救了,居然在这里对一个男人乱发花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