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明明是很简单的话题。几句话,阎金玉明显的感受到两个男人的欲言又止。
方才徐如轻风的气氛上哪去了?
「以后有得是机会再说吧!早膳都冷掉了。」程门笑多添了句。
他不是喜欢说话的人,经过这段时间一起生活,或多或少阎金玉是知道他的,这会儿的欲盖弥彰是多余的……
画蛇添足了啊,她敏感的体会到。
他对她还有不能言语的地方,那角落她也进不去吗?
既然他有难言之隐,那她……可不可以当作没这回事?
少了答应的巧手,她的头发总是随便绑成一束,睡觉时再解开。
解开乌黑秀发的她有着语言无法形容的脆弱与天真,程门笑最爱夜里这样风情兼具的她。
「今晚可以吗?」
「隔壁有人。」只有一间房的屋子,只好委屈善咏打地铺。片刻前他那不敢置信的模样大概想不到有睡地板的一天。
「别管他,他应该睡死了。」磨蹭着她的鬓边,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点火。
「这样不好,太奇怪了。」泥做的墙壁根本挡不住任何声响,要是声音传了出去,实在羞人。
「我去赶他走!」
「你别性急。」拉住他欲走的手,重新回到床上。
「既然他碍事,明天就赶他走。」
「就这样陪着我。」
他在床的外侧躺下,一时只听得见纸窗外虫声唧唧,感受月光明亮的银色光芒还有夜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