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早就知道你是无情的人,利用过我后就不管人家的感受了。」他要不是殿下的身分实在非常适合去当戏子--唱作俱佳。
「我哪里利用你?」
「利用我的银战神……好啦,银战神是你一手训练出来的。」
「让我下车。」他拒绝跟这么聒噪的人共处。
「你不顾师娘的死活了吗?」嘿嘿,就知道凡事打着师娘的招牌绝对就是一枚免死金牌。
「我自己会想办法!以前我说过你没有君临天下的命,不管你怎么巴结我都没有用,天命不能改。」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认了啊。」这冷水又不是第一次泼,就当沐泽在师傅「爱」的光辉下……
「知道就别再跟着我,我不会为你改命的。」
「谁要你做那种逆天的事了,那种每天坐起来要担心被刺、被害、被兄弟背叛的座位,你不信我不在乎那捞什子的皇位?」
若要在历史留下美名,则当个明君,明君,要有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的精神,当暴君,是容易多了,管他臭名还是没名,随心所欲。
这些呢,也都不要紧,坐上皇位之前,事先就会被师傅骂到臭头。
老实说,年少时的他的确把继承大统当作唯一的野心,而且放眼所有的兄弟,有才华的没脑袋,有思想的没人缘,有野心的缺乏辅佐能人,他有着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才干,而且自信只要手握左文曲程门笑,右破军胡吹雪,政事、兵术,文武傍左右,到时候百年江山都将归他一统。
傲笑群雄一点都不难。
「我不知道你何时改变的想法,也不想知道。」他对别人的冷淡不是从今天才开始,偏偏就是很多人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师傅,我怎么听起来你的胳臂都是往外弯的,我这徒弟很不得你疼爱耶。」
程门笑白他一眼,不再同他辩驳。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