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沿着小径走,韩漱也咬着他喜欢的花生口味,三两口已经喀啦喀啦的咬起新鲜香脆的脆皮杯了。
“为什么来这里?”太多回忆,太沉重了。
“你喜欢那些小白花不是?”
他居然知道“干嘛那么惊讶,再怎么说你可是我们团里唯一的一朵花,你的一动一静可是我们大家聊天的话题。”
“我?”她大大地咽了一坨口水。
可能吗?他们眼里不是只有音乐?在意的是谁能飙高音、谁是铁肺,能把萨克斯风吹得感人肺腑。除了韩漱动不动把她指使来指使去,张驭晓也不遑多让的难搞,其他几个男生也各有各的毛病,简直比带一个军队还要辛苦。
“没有你到处去给电视台的制作人拜托,送我们的录影带给他们听,狂潮不可能那么早出道;没有你到处去给人家鞠躬道歉,替我和dawn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收拾烂摊子,狂潮不可能创下那么多辉煌的纪录。”
狂潮的专辑,排行榜里居高不下,他们的演唱会门票卖的是同侪里最高的,曾经创下连续三年让法国的模特儿公司请去米兰表演……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太多了,即使现在大家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但那一页灿烂辉煌的过去,是众人生命里再也无法忘怀的重要回忆。
乐团草创的艰苦,三条土司五个大男人吃五天的困窘,他们身边要是没有哈昀心,恐怕早早就被迫放弃音乐这条路了。
“都过去了。”
“怎么会过去?我还在这里,我们还没过去。”
公园的绿树叶叶生碧,随着渐渐淡去的日头刮起了徐徐的风,白天的燥热一扫而空。
哈昀心站住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