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给我一些……一丁点的意见?”任筝眼巴巴流露求援的最终目的。
任初静很坚决的摇头,以行动做出最终绝句点。“我该走了。”行走间她的人已去到客厅,临了,撂下余音袅袅的命令:“出门前别忘了去一趟浴室把浴缸里的睡猪挖起来,他今天的面试在三分五十秒之前已经开始了。”
无所不知如任初静,如何不教一家三口佩服得五体投地?唉!
“根会读书不是我的错,把书念得好也不代表是不通气的蠹书虫,你们也太瞧不起人了。”明亮光洁的马路,任筝冲著清湛的天空扬扬拳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我任筝除了读书、写报告一级棒之外,也能独当一面完成不属于知识范围的工作!”
她的叫嚣引来路人的注目礼,直到许多目光汇聚成灼点,烧著她迟钝的交感神经,任筝才发现蹬著铁马的她曾几何时玉足点地,没头没脑对著天老爷发表起演说来。
显然她指天画地的样子被一群“正常人”列入“秀逗”的行列,她自说自话碍著他们啥事?昂起头,脚踩踏板,她有要事在身,谁理他们,自由社会言论自由,万岁!
似乎,这里就是她的目的地“倪家武道馆”。
印证手中的宣传单,嗯,地址符合,地点也适中,来回家里和研究所刚好构成三角形状,三个地方来回平均三十分钟多一点,唔,在合理的劳动力范围内,就这里了。
古拙的门墙很长,不知延伸到哪里?任筝挑起眼镜仔细打量。
平常她是绝不带眼镜的,她的脸略小,眼镜老是往下滑,基于安全的考量,除非必要,她宁可视茫茫瞪著一公尺前的景物发呆,也不带令她有出馍之虞的眼镜。
就因为这点个人小小的坚持,她经常冲著人傻笑,不管认不认识的这一来,得罪人的比率至少比板著棺材脸降低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