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才糟糕,十有八九没人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她心有戚戚焉。

“我喜欢反应快又不咄咄逼人的好女孩,你很中我意。”她一点也没有某些新人类的过度膨胀习惯,嗯,满好的,一入眼就是让人感觉舒服的女孩。

“阿伯的意思是愿意收我啰?”这才是她专程的目的。

“没问题!不过,你,为什么想来学武术?”她的骨骼纤细,虽然手长脚长,却一看就知道对运动不内行。

“哈哈!因为一篇论文的缘故。”她可不知道什么叫防人之心不可无,讪笑几声,不太好意思的说出来:“我想研究有关黑社会大哥对台湾社会的影响,要认真的搜集资料我想免不了会涉险,所以,学点防身术也好以防万一。”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嘛!

老人点头,精炯的眼很是赞赏,原来如此。

独眼龙远远站在一旁,无法避免的对话钻进他耳膜,他不以为然的掀起眉。

老实说,不管她怎么说都不关他的事,可他却百分百不喜欢她的主意。

“这么说起来你是个学生啰。”老人开始一步步打探起任筝的身家来。

她仍是和气的笑容。“嗯嗯,”摇头,略带羞涩。“我早就是社会人士,二十五岁了。”

“那家里有几个人哪?”他只差没拿出笔记本一条一条记录下来。

“够了,外公。”独眼龙听不下去了。

“我还没问够。”倪晃一脸被打扰的不偷快。

“借一步说话!”独眼龙不由分说把任筝带开,等他问够天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