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极思离开方法、脑袋却慌得一片空白时,独眼龙却把安全盔往她怀里一塞,令她不由自主往后座退。
他轻松愉快的接管了单车的主控权。
单车平滑地在柏油路上滑动,独眼龙低润的嗓音夹著微风往后方飘:“坐稳了,要是跌破屁股可别怪我,还有,我有名有姓,欧格巩,最后一次叮咛你,不许又没头没脑装做不认得我。”
“欸,你要去哪里?你很——初静说这叫什么?”任筝一拍安全帽,“对啦,她说你这种个性叫‘大男人主义’,又别号‘沙文猪’,其实真正的名称叫:”爱逞强好面子的混蛋。‘“
独眼龙不理睬她的抗议。“石勒那家伙要听见这些话会气疯的。”他极力压抑胸腔过度跃动的笑意。
“你认识初静的未婚夫?”任筝十分的后知后觉。
“堂堂跨国企业的总裁谁不认识。”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并不想开诚布公他和石勒的关系,便淡淡的鱼目混珠了过去。
他可在刚刚那瞥就认出她来,显然她还不清楚他和石勒的关系。
“说的是。”任筝完全不疑。其实,真正的原因在于至今她仍不清楚石勒的定位在哪里。
任家是十分独特的家庭,粗看,他们彼此甚少关心对方几近到无视的地步,只有他们家庭核心的分子才能体会完全信任的生活方式,他们称不上富裕,也没有响亮的名声,却在人世间活得百般愉快。
轻风徐徐,具有冷静脑筋的功效,在更多陌生的商店街道掠过任筝眼前后,她终于发现一件严重的事实。
“且慢!”她当然不会傻得跳车,而是以安全帽敲打独眼龙的背。
“你想害我下半身瘫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