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任初静的那场爱情追逐,独眼龙和右手看得明明白白,如今万事俱备,就缺临门一脚的婚礼,其实真正想留在台湾的人是石勒。

“是吗?彼此彼此,你可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动向,以后咱们可能变成连襟,相煎何太急。”

连襟?如此这般,他岂不永远摆脱不了幽域……且慢,“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就算亲戚关系,我的地位会变得比你高,到时候你可别呕血内伤了。”

任初静是老么,他娶的是姊姊,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石勒明显没想到这点,怔了怔。

“老奸巨猾啊你。”

“彼此、彼此。”独眼龙笑得甚是开怀。

无所谓!石勒名义上是吃了闷亏,可在他的算计里,能留住商业奇才的左手才是真正重要的,其他的,就青青菜菜啦。

身心俱疲的从警局出来,已是黄昏,冬日昼短夜长,黑暗来得非常迅速,只半刻就占领了天空。

“你一个人没关系?”陪同他一起的是研究院院长。

“我知道路回家。”婉拒了好意实在是她心里头还有事。

“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当做额外假期,有事尽量来找我。”温文儒雅的长者表现了绝佳的风度,长辈的和蔼,一声苛责也没有。

“研究室的事——”她嗫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