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小姐,你是咱们家老太爷的客人,我不便说什么,可是登堂人室进来欺负人你可就逾矩了,请出去。”如果这女人把她晏嫂看成可捏扁搓圆的软脚虾,她就错得离谱了。

瑛宁冷哼,谈得上美貌的面孔扬起几许不耐烦。“晏嫂,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尽心尽力维护著这瞎子,她能给你什么好处,我可不同,你若肯站到我这条阵线来,绝少不了你好处的。”

“瑛小姐,你也太看得起我晏嫂了,可惜,我拿的是咱们少爷的薪水,吃的是欧家饭,少爷喜欢谁我自然对谁好,你想贿赂我?不如省省吧!”想她晏嫂可也读过几本书的,又野台戏也看了不少,贤德忠良地分得可清楚了。

“哼!不知好歹的奴才!”千金小姐的她吃鳌在一个下人身上,一肚子火悉数扔往任筝。“闪开!你准备在这里碍眼到几时!”

“碍眼的人是你吧!”不待瑛宁嚣张完毕,独眼龙那独特慵懒好听的音色渗著危险,反讥她一句。

“巩哥哥。”瑛宁花容失色。哇—!他走路没声音的啊?乱可怕的。

“如果你是来上课的,走错路了。”他的家不需要她来翻云覆雨。

“才不是呢,人家听说筝姊姊眼睛受伤,特地来探病的。”她在对待独眼龙的时候又是另一副嘴脸。

“够了!我想你也来了好一会,探病时间结束,我不留你。”他的表情一如声音,一种没有温度的森冷,叫人忍不住牙酸。

“人家不要啦!”她还想胡搅蛮缠。

“滚!”独眼龙之不同于花花公子型的石勒,是他从不轻易留情,只要他对你没兴趣,是不会制造一些遐思给任何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