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静,我有难言之隐。”他当然知道她指的人是谁。
“要我配合你欺骗大姊,又不让我清楚事情原委,石勒,你要敢让任筝掉一颗不该掉的眼泪,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著瞧了。”
石勒跳脚。“独眼龙送到医院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连心跳都没有了。”
那场面,任初静哑然了。
“他不能死,他要有个万一,叫我如何跟任筝交代?”
“对不起,那些人实在太神秘,就连我都查不出他们的来龙去脉。”石勒用尽心力透过重重关系找来可以挽救左手性命的组织,他没有选择的让来人带走他的兄弟。
“那家伙怎么会笨成这副德行!”对独眼龙偏执激烈的个性,她可领教了。
“如果发生事故的人是你,我也会做出和左手一样的动作。”石勒圈住他的初静,眼瞳漾著幸福。
任初静默许自己偎在他身上,幽幽一叹。“傻气!要任筝漫无止境的等待一双健全的眼角膜或许太过残忍,可是他用自己的性命当赌注,不怕万一救护车或什么的来不及在他计算的时间内到达?!”
“所以,他才冲下海里。”他太了解左手。
他不在乎自己的任何部位受伤,唯独眼睛,“搜寻人员找到他时,他还用双手紧紧护住眼睛,为的就怕万一——”他会在第一时间里赶到出事现场是因为收到左手刚给他的遗书。
“那个痴情种把什么都计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