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给任筝和欧格巩任何挽留的余地,如风般来去。

任筝如梦初醒。“她们——”

“很神秘的三个女孩,就连我也不清楚她们的来历,唯一明白的是,教养她们的人拥有一身惊天骇地的医术,我的命就是他救回来的。”欧格巩仔细的解说,他可不想再让无谓的猜测疏离两人走过苦难再度重逢的心。

“可不可以……”她眼中有些什么滋生了。

“什么?”

“看我的时候可不可以把墨镜卸下来?”她轻喟,像忧郁,像不安,还有说不出来的心痛。

他轻轻摘下,没一丝迟疑。“这样。”墨镜后潋著幽光的眸正望著她,痴然地。

“只为我?”

“是,只为你。”很久很久以前她不也对他做过同样的要求,既然已经同意过一回,这次,又有什么分别。

只要是她的要求,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扑进他,虽然受困隆起的肚子不能紧贴住他,任筝还是搂紧欧格巩的颈子,珠泪成串滑落玉颊。这次绝不是伤心,是快乐。

“别哭。”他仓皇失措低语。

她摇头,泪落得更凶。

他一掌握住她全部青丝。“要我怎么做你才不哭?”

她哽咽了一下,青脆吐出:

“娶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