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若钢的气息教人惊惧,贺兰淳差点被冻僵在他的冷意下。
你……是不打女人,可是死在你手上的老弱妇孺要怎幺算?话语才落,她的手腕就传来一阵剧痛,海棠逸绝不容情地箝住她的手。
那是战争,你想替死人出头?那好,我们很有得算了。
她的小脸蛋不满巴掌大,肤色是浅浅的乳酪,魁惑人的是她亮晶晶的眼光永远充满蓬勃朝气,配着薄翘的红唇,不时有着丰富多变的表情,就像一个璀璨的发光体。
很好!他刚刚才见识过她无人能比的口舌,这会儿,居然迷惑在她乌木般的秀发里。
一个人的乌丝能亮到像丝缎吗?答案无疑是肯定的。醉人的是从发梢飘散出的香味。他不知那是什幺味道,却似曾相识,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确定闻过这种芬芳沁人心脾的味道。
你到底想怎样?要杀要剐,有种就来吧!
她不是应该视死如归吗?可是太过靠近的男性身体让静如止水的心窝搔痒不已,她不喜欢心口不一的感觉,这一惊觉,贺兰淳猛地倒退,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手腕还落在人家掌握中。
喀喳--
她的手肘脱臼了。
海棠逸看了她痛楚的瓜子脸一瞥,放开铁掌。这幺多年你的身子骨还是差,一点用都没有。
她忍着一句话不说。
他是怎幺了?竟然惊艳于她的倔强。
要你管!她吃痛,一心只想抽回自己的手,一点都没注意到海棠逸稍稍不同的语气。
别动!他迅雷不及掩耳地完成接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