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来到亲王府,想进驻的愿望也达成了,对婚姻却只字末提,因为这个不确定,蓝非反而有了认真的打算,很久没碰到富挑战性的女人了,不由得生出渴望征服的欲念出来。
跳下冷清的床,走到不知忙什么的她背后。
昏黄的烛光在她高堆如云的秀发中铺陈出迷离的效果,凳上的腰肢不盈一握,抓笔的手露出一截雪白的腕,因为专注微偏的头颅显出迷惑人的线条,在她身上,他看见如水的轻软翻荡。
“你在做什么?”他近乎迷恋地嗅着属于她特有的香气,那味儿,似麝非麝,不如处子的青涩也不似成熟女人的俗艳呛鼻,那是一种笔墨无法形容的味道,骚扰着他,让人蠢蠢欲动。
无盐画得专心,被他冷不防一骇,笔毛一歪,一张完成十分之七的图稿居中被使劲的力道给毁了。
她红眉毛绿眼睛地跳起来,这一跳,蓝非本来就靠近的嘴就擦过她耳鬓,她跳得更夸张,长长的水袖拂过桌面,一缸砚瓦水罐全倒向始作桶者,一天内,第三套衣服报销。
“你好好的觉不睡,发癫啊?”要不是她胆子大,这下要送去收惊了。
蓝非瞧瞧自己被“染色”的衣服,皮皮地笑。“我看你不睡,一个人睡觉多无聊。”
对他潇洒轻佻的说词,无盐一听心中就有气。“就为这个可笑的理由,你就毁了我的草图,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才把剧情跟构图完成的,托你的福,我又要重画了。”对他,她够忍让的了,床也让给了他,最迟,天破晓她就走人,都处处退让了,他还想怎地?
“女孩子熬夜对皮肤不好。”
“这不关你的事。”色狼,她的皮肤好不好跟他有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