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雪城一脸颓丧,“我已经连夜把日记本烧了。”虽然不能弥补什么。
“好烦呐,你诡计多端,说来听听我们该怎办?”托着腮,她开始拔地毯泄愤。
火雪城拿下她总是随身带着的瑞士刀,平常她偶尔会失手在他身上制造一些小伤口,那无所谓,可是,今天好歹是他大喜的日子;带刀的新娘,倒霉的人是他好不好?
“窗户是开的,楼下的人忙着庆贺,我们乘机落跑,城外有我的私人游艇,能上船,咱们就分道扬镖。”他掐指一算,垂条被单下去,长度是够了,警卫也不是问题,迷香多带着点,要熏昏一个军队都没问题。
“你就不能用点脑筋吗?平常看你吃喝玩乐比谁都行,真碰上事情,别像没头苍蝇让我唾弃好不好?我要的是一劳永逸、永远结扎的点子。动动你的脑袋,别让我以为里面只有稻草!”
火雪城颇不是滋味。“嫁给我真的那么差啊?”
“嫁给你哪里好?我可不想被你那些城城后援会的骚蹄子们钉小人,哪天一睡醒过来头也没了。”人家说三岁看大,才十七岁的他风骚手段已经是高段,只要他在场,有多少女生,就有多少人对他流口水。
刚才的婚礼不知道有多少女生为他心碎,新娘礼服里洒满图钉,不用想她也知道,帮自己设计新娘服装的设计师也是他的爱慕者。
“别强辩,你瞧,这双鞋足足少了好几公分,有人存心要我出糗,我也顺便告诉你,新娘捧花里都是辣椒粉,嫁给你……真好啊!”磨破皮的脚跟是她新婚日的纪念品,真是帅到他xx的圈圈又叉叉。
火雪城用纤长的指头堵住负荷量已达顶点的耳朵,年轻的他不是没有歉疚,只是轻忽的感觉跟他无关,再来他也吃不消墨夏昨如滔滔江水的训诫。
“那些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她老是把他当傻瓜,把他游戏人间的大业当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