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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夏昨呻吟出声。

“怎么,你哪里不舒服?”

“看见你我哪里都不舒服!”她任性的喊叫,微白的脸更没血色。

“别气,喝杯水。”她爱喝水,尤其是volvic配上深蓝色的ritzcarltonbn水杯。

她轻抿一口,那水,如她记忆中的甘甜好喝,就像自清泉汲上来的水一样。这种顶级的水台湾没有进口,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跟着火雪城空运来的玩意。

至于水杯,杯缘居然有个缺角。

“这是你喝习惯的杯子,还记得吗?”

她怎么不记得,这个深蓝的杯子还是被她砸坏的,只是想不到还幸存至今。

她环顾周遭被改造一番的办公室,不确定这样的布置还能不能称为办公室。

一七六五年被授称为“皇家御用器皿”的威基伍德绿釉骨瓷餐具随处摆设,她相信要是这里的空间够宽阔,这个变态男会先弄一组文艺时代的橱柜,把那些贵死人的盘子收进去,路易十五的缎面雕花椅、查理九世的留声机、尚贝尔一九四三年份的葡萄酒……

哼!墨夏昨相信只要他的时间够,他会连天花板的省电日光灯都改造成卡尔登的水晶吊灯。

她捏紧无辜的水杯,心底的活火山有喷火前兆,这混帐把她的地盘当什么了?

“好好好,我出去,你安心睡觉,不过我不保证你睡着的时候不会突击你。”火雪城瞧见她眼底隐隐暴动的前兆,依然笑得欠扁。

果然,一只枕头吻上他的脸。

这男人从来就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总是惹得她心烦才甘愿。

见他乖乖的转身往外走,墨夏昨出声道:“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