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半路杀出来认妈妈,你不把我当神经病才怪!”哇咧,他快翻白眼了。
“所以,你就演一出苦儿流浪记来试探我?”这种儿子活该掐死。
“那是临时起意,谁叫你看起来跟老爸讲的一模一样,就是那种外刚内柔,会在路上把流浪狗捡回去的人!”他乱没义气的把火雪城拖下水。
“很好,”墨夏昨不笑了。说穿了这出大烂戏里只有她是唯一的受害者,他们父子俩联手来整她,就她一个人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是白痴加三级的笨蛋。“很好!”
她松开手,干笑两声。
阿奇跟火雪城相觑一眼,火雪城对他摇摇头,一副事情大条了的模样。
阿奇脚底抹油想先溜。
反正都认了人,剩下的以后再说,现在先顾全小命比较重要。
“坐下!”墨夏昨哪肯放过他,一声令下,阿奇乖驯得像小绵羊似的,他的无力反抗惹得火雪城欢然大笑。
“我就知道总有人治得了你,你这免崽子,害我担心了一下下!”说毕,凉凉的喝起他的咖啡,准备看三娘教子。
“大姊头,你看他像做人家爸爸的样子吗?我失去母亲没人爱也就算了,我也没变坏当流氓痞子给你们丢脸,你们都把箭头指到我这里来太不公平了,我要变坏!”
“你陷害我?是谁把屎把尿把你养大的?”当父亲的人来讨人情债了。
“是奶奶。”阿奇理直气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