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脸喽,妳践踏我男人的自尊心!」他表现得还不够清楚吗?
「哈!」
「我很清楚、完整的表达我的情意,妳有听有懂吗?」看起来是没有。
容郡跳了起来,他到处梭巡了一遍后,开始掀窗帘,翻箱倒柜,然后从垃圾桶中翻出来一枝谢了一半的玫瑰花。
他不甚满意的摘掉几片凋谢的花瓣,用连自己也不满意的声音说:「我要向妳求婚!」
盛雪用手摀住眼睛。「鬼会答应你才怪!」
竟然想用一朵残花跟她求婚,他要不是急疯了就是脑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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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打铁要趁热。
「我要去向妳的家人提亲,求他们把妳嫁给我!」当下作了决定的容郡拉着盛雪一路飞奔前往她位于郊区的老家。
「互相建立了解的第一步就是拜访妳的父母。」
「你要后悔现在还来得及。」莽莽撞撞的带个男人回家,她不觉得家里的人会给什么好脸色。
「我要去!」不顾出租车司机频频由后照镜投过来的眼光,他在盛雪的唇上偷了个吻。「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
「少年,运将我支持你!阮牵手也是这样从丈人爸手上抢来的,要是没有当年的勇气,我今天还是罗汉脚一个咧。」不甘寂寞的司机先生也来插花,提起当年勇,无限怀念。
盛雪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不敢去想回家后会面对怎样的责难,单单之前打电话回家所遭的奚落就够她难堪的了,何况是面对面的交战。
「妳别想得太多,天塌下来还有我!」望着她担忧的面容,他实在很想会一会那些叫她坐立难安的家人。
她喉头干涩,被人独占珍爱的感觉模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