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是对人生的意义产生疑问,反正多看书比拿枪冲锋陷阵好多了。”火觞对几天前的紧张情况余悸犹存。“希望你能多绊住他一些时间,最好六十年,这样我们都会清静不少。”
火觞说得轻松,可是那个专心啃书的人此刻却频频朝这里瞄,也许他最好赶快结束礼貌性的拜访,否则横尸当场可就难看了。
火觞念头才转,只见火觞已经大步跨了过来。
“你不去忙你的国家大事,不务正业地跑来看我的女人,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眼。”
“你又不像话了,我一个大肚婆,谁要?”红绫听他又出言无状,顶撞兄长,一本书就往他的腰丢去。
火觞捂住一点也不疼的腰,一副可怜相。“我没去找他麻烦他就该偷笑了,还跑来我的行宫骚扰你,欺人太甚。”“吃醋也请你斟酌分量,每个来看我的人都被你赶跑,你一个人惹得天怒人怨不打紧,别把我拖下水,我不认识你。”这家伙,撒娇也该有个分寸,一天赶跑一箩筐的客人,真是受不了,他想荣膺“最爱吃醋的男人”这封号她是不在乎,只是这游戏她不奉陪。
“你别生气,医生说孕妇最怕动胎气了。”他轻声安慰她。
“拜托,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拜那多嘴的医生之赐,她连下床都备受干涉,要她在床上躺到生产,她绝对、绝对不要!
“你身上有伤,要不然我不会这样限制你的。”他充满爱怜的搂住红绫,将心比心,他也是那种静不下来的人,要她天天待在床上,他会先疯了。
她若真有怨言,也在火觞的软言温语中释然。
“我真的躺不住嘛,腰也酸,背也痛,你又一直抱着书不放,把人家晾在这里,我当然不舒服了。”说穿了,闹别扭的成分大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