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圭,不要自欺欺人。”她在逃避这项打击,关纣几乎要叹息了。
夏小圭爱上欧阳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她泥足深陷而不能自己,爱之深,而导致无法承受,她悖性地选择了逃避。
“我没空陪你嚼舌根,待会儿我还有一场棒球赛呢!”她面无表情地陈述,就像关纣和安东尼从来役提过这档事。
她视若无睹地越过众人,径自上楼,当她的手触上扶手的一刹那,足踝难以控制的跌踬了一下。
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殊不知关纣全看在眼底,一向逍散诙谐的他不禁剪起双眉,愁虑爬上了跟。
合上门,夏小圭麻木地站在门口,她的思绪有段时间是空白的,她双手下垂,似一尊木偶。
她到底进房间做什么的?才上一瞬间的事,她一下于便不记得了。
茫茫环顾四处……哦,对,等一下有场棒球赛。但,球赛之外似乎还有件更重要的事……
她的手和脚在抖,为什么?冬天来了吗?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婉蜒从她的眼眶滑下?那冰滑的东西不只从眼内夺眶而出,她全身的血液都翻涌着,呐喊着要从眼帘奔窜出来……
她没有肝肠寸断,没有五脏六腑俱碎,她只觉得自己像被掏空的布娃娃,什么都感受不到。
“小圭。”
她机械式地抬头。
“这是欧阳委托律师留下来的一些文件,他指名要给你。你——看一看吧;有空的时候。”关纣梭巡她的表情,放下牛皮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