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徽的体味扑进她的鼻子,牛仔衣里余温犹存,夏小圭一想起衣服才由他身上卸下,心中竟荡起一阵涟漪。

她拍拍脸,差劲!她在想什么东西啊,这么容易就受勾引,太丢脸了。

欧阳越又主动地握住她的手,并往外套口袋里放,当然这次外套裹在她身上。

又来了,那种心痒触电的感觉,幸好她看不见自己的脸,要不然熟得像红螃蟹的脸可要闹笑话了。

“为什么不说话?累了?”

其实她一点也不觉得累,全程照料“快乐”的人是他,他才是那最有资格喊累的人。

“不,我役想到‘快乐’肯亲近你。”

“被动物喜欢很奇怪吗?”

“‘快乐’不同于其他的马,它认生认得很凶,牧场除了小胡子哥哥和我,没人能靠近它。”

“你在暗示什么?”“小胡子”是横在他们之间的鬼魂,老天!他竟然必须跟一个自己的鬼魂吃醋争宠!

“你又不高兴了。”他的反复无常又开始了吗?

“谁说我生气?”他有哪点表示自己生气的模样?该死的吹毛求疵!

“你明明一脸老大不开心。”难道非等到火山爆发岩浆滚烫烧人时才叫生气?

“我没有。”

“你还说,你瞧瞧自己口气有多差,小胡子哥哥才不会像你这样忽冷忽热、喜怒无常,你变态!”

“你竟然拿我跟他比较。”他何必心情低落,但他就是无法控制,而且有一泻千里直降谷底的趋势。

“没错!你连他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