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逼视教他们透不过气,他们没胆量再轻举妄动,上山打鸟终究也被鸟啄了眼,衰呀!
“去将栅栏修好再来向我报到。”欧阳越的眼皮一动也不动,草草吩咐后,带着夏小圭便往宅子里走。
“你不怕他们跑掉?”她大开了眼界,但心底的疑问像垃圾山又堆了一层。他太诡谲神秘了,除了名字外,她完全不清楚他的来处。她讨厌这种被吊在半空,摸不透的感觉。
“无所谓,反正他们也没处去了。”没人比他更了解帮派的纠葛鲸吞,其实不管官商或黑白道,一旦失势只配当落水狗。
“我不懂你。”他太难了解了,超乎她想像之外,这样出类拔萃的男人是女人无法掌控的。
“你不需要。我明白、了解你就成了。”他不要她进入他的世界,那黑白颠倒、直流成河的沧桑世界。“你只要爱我就可以了。”
“我不能。”为何她语气里隐藏了些飘浮不定,难道她变心了?
“别钻牛角尖,”他摩掌她丰厚的头发,轻轻一啄。“我会让你知道爱我是唯一的好选择。”
夏小圭嚷哧。“你这人——”
“是好男人。”他自动接下去。
不久之前他们是敌人,怎地,沧海等不到变成桑田竟能如此亲呢。
——竟是桑田负了沧海,抑或是沧海 背叛桑田?或什么都不是——
“我饿了。”欧阳越舍不得放开她。
“你没有比较具建设性的话可说吗?”
“如果没有意大利面和浓汤吃,我不介意吃你。”他一本正经。
哗!这男人简直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