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去拿药。”他的命令有着令人难以违背的霸气和沁人脾肺的温柔。

她羞不可遏混杂着情感勃发的复杂情绪,原来红肿的脸更熟得像煮熟的螃蟹。

“我先帮你消毒,有些痛,忍一忍。”他迅疾由外头带着医药箱进来。

清凉又微刺的优碘沾着棉花细细辗转过伤痕,夏小圭紧闭起双眼。

这么亲密的举动只有夫妻或情人才有,摩挲过她敏感地带的刺激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起她最女性的骚动,她四肢紧绷却更引发了不适,两相煎熬简直不知如何自处。

消毒完毕的欧阳越又拎来温热的毛巾,仔细清洗拈染沙砾的身体。

夏小圭猛往床头一缩。

“这我自己来就好了。”她窘迫地顾不了伤口。

欧阳越终于意识到她是个女人韵事实,大手在大直处停了下来。

他这一顿形成更晦涩的暖昧,夏小圭缩也不是不错也不对,难为情得几乎想钻洞。

倒涌的血液湘人欧阳越充血的眼,他的眼因欲望而深沉,变成不见底的深潭。

他的四肢百骸因为激情而僵硬,下童识捏紧无辜的毛巾,然后机械式地拉过棉被盖住她。

“好好睡觉。”他短简沙哑地命令。

躲避了欧阳越太过炽烈的眼光,夏小圭犹如逃过猎人追捕的兔子,在不正常的心跳下往枕头靠。

她不舒服地移动身体。

“怎么?”他的眼如炬,细勘她的秋毫动静。

碰她,是向自己致命的挑战,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伸手。

“没事。”她咬牙。虽然她看不见背部受到的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