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欧阳越要捉狂了。
“你莫名其妙地吼人,我是病人。”她很自然便把挡箭牌祭出来。
“求你,”他硬撑的声音已濒至临界点。“不要像毛毛虫动来动去!”
她准备逼疯他吗?
“你才是毛毛……唔……”抬头,阴影陡然笼罩她,樱唇猝不及防地被猎龋
“你……”她气喘吁吁。
欧阳越原来只想轻取,闻言又贴了回去,更加深入夺取品尝,辗转缠绵。
夏小圭的身子整个瘫痪,绯潮迷离她初尝春情的眸,只能酥软地偎在他结实的胸,娇喘连迭。
欧阳越想不到吻的效力如此之大,她嫣醉的双颊十足诱人,火烫的身子将热力蔓延到他身上,令他几要焚身,低吼一声,他再度攻占了她的唇。
“你不能因为吻了我就这样为所欲为。”裹着薄被的夏小圭只露出一颗头,噘着嘴生气。
“莫非,你要让整幢屋子的人都晓得昨晚我们同居一室。”欧阳越做短打装扮,手插腰,一副君临天下的睥睨气势。
“胡说八道会烂舌头的。”她想扑过去打他,不过带伤的人自顾不暇根本无力修理旁人。“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想到那吻,夏小圭越说越小声。
讨厌!她干吗要心虚?
“是吗?”他坏坏一笑,意喻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欧阳越扬眉。“看你精神挺好的,伤势大概不打紧了。”
“我本来就没事。只是一天没洗澡,感觉浑身都不对劲。”
“那太好了。”他摩拳擦掌。
“不准过来,要梳洗我自己会弄。”浴室就那么几步之遥,给她时间,她肯定能把自己刷洗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