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无情的管教下,凌悍墨身上的皮肤从来没有一块是安好的。
他怕这样的父亲。
“我给你留了字条。”他嗫嚅的解释。
“不许狡辩!”自以为是的人容不下半点他人的声音。
“我……不回去。”
清脆的声响,一个耳刮子就火辣辣的贴上凌悍墨的脸颊。
他不过就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哪禁得起大人的巴掌,小身躯立刻飞了出去。
眼冒金星的同时凌父从领子一把将他抓起来,就往家的方向拖曳,完全无视别人的眼光。
回到阴森森的家,凌父丝毫没有怜惜的将他推进房子旁边的仓库。“我要你好好的在这里忏悔,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我没有做错事,你不能罚我!”他用力的爬起来,试图跟父亲讲道理。
又是一掌!
凌悍墨没想到已经被关进黑漆漆的仓库还会挨打,这一巴掌把破掉的嘴角打出血来,他下意识的去摸,看见手心的血迹,充满不解的眼睛慢慢涌上不该属于这年纪的怨恨。
“这里好黑,我不要在这里。”
“这是杂种该得到的待遇,我要好好的教导你什么叫服从!”凌父凶狠的说道,仓库的门眼看就要被关上。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凌悍墨放声尖叫,他不是第一次被关进这发霉充满堆积物的仓库,可是他再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
他的呐喊凌父置若罔闻。
凌悍墨眼角的泪干了,身体周遭泛出一层层的光亮,那亮光甚至缓缓的包围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