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有点不好。

“你是死人吗,被人打了还闷声不吭的。”冷飕飕的嗓子挟著看不下去的冷嘲。

凌悍墨的手上提著宵夜;是的,他三餐可吃可不吃,但宵夜这餐绝对不能少。

“是你。”他们……又见面,真有缘呢。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口气还是不好,长眼睛没看过这种女生。看著她的脸,越看越生起一股火来。

“你怎么也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他在路的那边看了很久,几乎从她跟猫抢东西吃开始。

“我只是觉得很凑巧,我们今天见了两次了呢。”糟糕,没带手帕也没纸巾之类的。

“我并不想看到你。”这么不客气的话她总该有所感觉吧!

“你心情不太好,是因为脚还痛吗?”她累,头昏昏的,被打的地方又辣辣的热起来,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跟他高来高去的。不过,再没神经,他那用针刺人的话还是明白得叫她想忽略都不行。

“你看我哪里在痛?倒是你头顶的血快流光了。”

到底理这种没神经的人是有什么好处?他刚刚就应该一走了之回医院去享受他香喷喷的臭豆腐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明明咬著牙说话不是,算了,好像认识他开始就是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是有点痛,我回家擦药了。”

“你就这样放过刚才伤害你的人?”

“他没错,只是手段激烈了点,我是希望他用说的,不要打我头,我又不是不可以沟通的人。”她嘟嘟嚷嚷的抱怨里听不出来要对那个可能会害她二度破相的人采取什么法律行动。

她从以前到现在根本没变,当年她也没责怪过他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