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悍墨咬牙,凶狠的说:“不必!”

说是这样说啦,不过,他那张恶人脸又是什么意思?

“是谁这么狠,几乎要把你的腿切成两半?”

“开山刀。”

“你说的特种行业……都这么惊险?”是游击队?佣兵?还是特遣部队?

“习惯就好了。”

这种事情能习惯吗?

“你以后不会再回去了吧?”

“说不定,每天跟猫狗打交道的生活实在很乏味。”

乏味啊。

那不就表示她也是乏味的一部分?

游蕴青不再问,只专心的帮他热敷。

瞧她洁白的手心、手背都被热水给烫得通红……

然后,他问了一件已经过去半天的事情,“你辞职了?”

“嗯。”她用手背拭了下太阳穴的汗珠,站起来要去将已经冷却的毛巾换掉。

“你的父母知道同意吗?”

“这不关他们的事,就算他们有意见,我也不想凡事都听他们的了,我二十六不是小孩,也许在更早之前就应该独立离家出走了,你说我现在才想到会不会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