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片面最惠国的说法,我看他一双贼眼就盯着你看,一点也不放松。”说到那姓萧的他就有气。

“我上次出门办事遇到他就跟他说清楚了,我的心底已经有别人。”

“那个别人是谁?”他狡猾的要逼问出她的真心。

“一个对我很好的男人。”她坚不吐实。

“有多好?”

“要是没有意外,我会想珍惜、爱他一辈子的人。”

男人的耐性告罄,他翻身把路猷雅扑倒,连人带椅压在地上,动作看似粗鲁却顾及了她不方便的手。“你这滑头,看起来不严刑逼供无法

采得证据……”

她的喘息还在舌尖,无防备的后颈就被厚实大掌扣住,眼被火热的凝视,感到自己细腻的肌肤被亲匿的磨蹭刺激。

他的唇封住她的,他的攫取是不容反抗的,他深深的吻她,精准的勾引出她纯粹的情欲~

然后,今天活该是他的倒楣日。

路猷雅吟哦着,星眸倏然睁开,她听到杂沓的脚步声。

她心惊。用手肘把申卫然顶开。

“有人。”

来兴师问罪的阵仗很大。

怎么个大法?瞧瞧屋外面占去整条巷弄还不够的黑头车一辆一辆头尾衔接,出来摆龙门阵的欧巴桑满肚子疑问。啊又没听说哪一家今天要

娶新娘,莫非是讨债集团?

想看啊想看,好奇啊好奇,只是那屋子门口站着七、八个青面獠牙似的凶神恶煞,又是戴墨镜,又是理平头穿黑西装的,怎么看怎么恐怖